我只吃E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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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蛇燕)蛇精病

★脑子有病蛇x风流倜傥富家燕
★放飞自我,已经不在乎ooc了,为蛇精病尊上打call
★庭前梅是这篇的前续,我觉得蛇精病这个名字比较带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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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城有位名人,名气很大,传遍了大街小巷。

此人常穿一身翠绿外袍,黑色貂绒镶边,腰间盘一块圆润玉佩,额饰与发饰皆是黄金翡翠制成,十分的雍容华贵,全身上下闪着珠宝之气,就差脸上没写着两字——

“有钱。”

在京城这一块,并非仅仅是有钱就能盘踞的。然而这位爷在此地待了五六年,在大皇子府边上开着一家不大不小的酒楼却仍是无事发生,不由得让人怀疑此君的真实身份。

酒楼分为两层,上层是给达官显赫们腾包间,下层给江湖人士或是好奇来转悠的平民招待。店虽不大,生意却极好,平日总有些朝中贵人想来此处打听大皇子的消息,占着包间有一搭没一搭地扯皮儿,待的久了会被小二盯得不太好意思,就多买点贵的菜品,继续唠嗑。本朝尚武,江湖侠客不说地位很高,但行走路上总是要敬个三分,这地儿是个打听消息的好地方,各种意义上。于是每日侠客进出不下百数。

最稀奇的事,这生意如此好的酒楼,不扩建也就算了,还只请了一个小二。

那小二也是奇人,人壮话少吃苦耐劳,两层楼上下跑动也不吃力,只沉默地点单收菜,然后盯着不下单的客人看。

那有名的老板,整天坐在柜台里边数钱,数着数着还觉得不过瘾,就把几百张银票晾在杆子上,挂在外边哗啦啦地响——反正也没人敢不长眼地偷这位的钱。

这人真要描述起来,那就只有三字,蛇精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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蛇精病虽说脑子有点问题,但手段和形式作风还是十足霸道的。

前些日子有个不长眼的自称“天命之子”,扬言自己得到了昆仑老祖灵蛇的真传,将来定有一番作为,并讲了段自己闯入毒蛇山庄的惊险历程以此拒付昂贵的包间费。

可惜他还没嘚瑟完,就被突然出现的蛇精病提溜起领子扔了出去。

诸君只见白日一道流星闪过,随后在酒楼门口掠起一道尘土。

“老板!!!我知道你身怀绝世武功,一定不介意收一个像我这样的天才当徒弟!相见即是缘啊!我们太有缘了!”

这个人不光没武力值,而且还没脑子。

老板嫌弃地看着扒拉在晾衣杆上正朝他哀嚎的人,他扭头跟身边沉默不语的小二说:“小魍啊,到时候记得把杆子洗一下。”

名为小魍的小二依旧不语,抬脚向晾衣杆走去。

翌日,天下起了小雨,老板打伞出门准备把暂停营业的牌子挂上时,就见一道黑影窜过来,挂在他的脚边。

“老板!!请你收我当小二吧!我能吃苦能打人绝不喊累只要包吃住就行!”

这厮倒是学乖了,发现昨天他在听到收徒时表现出了不悦的情绪,今个儿就聪明地改口,嗯,孺子可教。

老板微微挑眉,把伞往自己那里移了移,又问道:“为何想要?”

那年轻人抬起头来,雨水砸在脸上显得他有些狼狈,而那双凌厉的眸子里却闪过一丝尖锐的亮光,直直刺入老板的眼里,震得他心魂有一时的晃动。

“我想要变强,”年轻人咬了咬下唇,眼睛里闪闪发光,“起码……也要试试!”

这般执拗的模样,倒是像极了一个故人。

“不错。”老板的嘴角勾起一个弧度,将伞扔给地上的人,便一个闪身进了店门。

“你与小魍轮休,每月第三个沐休日时来库房找我。”

男人渐轻的脚步声又重了起来,他折返回来看到年轻人正在门口甩干头发上的水,说:“二楼有毛巾。你叫什么?”

“我?”年轻人似乎有些讶异,挠了挠头笑道“记不太清了,大概是……无剑?”

老板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,便自顾自地走向柜台。走到一半,他又突然转过身来,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。无剑才发现,这个男人其实生的十分英俊,只是平日那不容忽视的强大气场让人难以直视,于是很少有人注意到他的真正面容。即使男人面上带笑三分,那笑意却也没真正到达眼底。

“你该知道一下掌柜的名字,”老板收起笑容,晃了晃脑袋上蝴蝶状的发饰,道,“灵蛇。”

霎时店内寂静无言,只听得屋外淅沥的雨声,一滴一滴打在人的心里。

“你,你……”无剑连说了几个“你”也似乎找不到自己的声音,抽搐着脸不知道该作何表情。

灵蛇欣赏够了他脸上几变的颜色,才慢悠悠继续往柜台走去,那金色的发饰还是跟着他的晃动一抖一抖。

“以后在外,唤我掌柜即可……当然,蛇精病也是可以的。”

蛇精病此人,当真是诠释了一个完美的蛇精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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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掌柜的,你为什么不多招几个帮手来?”

无剑趴在椅子上哼哼唧唧,一天的堂跑下来,他两条腿都快断了!

却见那男人还在慢条斯理地数钱,数完了又一挥手,让小魍挂到外面去。这一幕看的无剑心肝俱裂,气到不想说话。

灵蛇瞥了眼几近瘫痪的人,嗤笑道:“以前小魍一个人就能办好所有事。”

“他是人吗?啊???”无剑几乎要崩溃,指着挂钱时也一脸冷漠的人怒道,“你让我和一个不会累的魍魉比?”

小魍依旧一脸冷漠,走进来时无意踢了一下椅子腿,把无剑摔了个人仰马翻。灵蛇看的乐不可支,笑得抖到手里的银票哗哗响。

万恶的地主阶级。无剑抹了把脸,扶起椅子哀怨地继续扒拉在上面。

他才来这里第一个月,对于昆仑灵蛇的敬意就已经彻底的消失殆尽。

灵蛇武功虽然高强,但为人却是十分有病。他乐于教导无剑,却不喜欢无剑喊他师傅,他喜欢钱,会因为有人吃霸王餐而出手教训,但有时却并不在意给一些落魄的人士免单……

他看上去对一切除了钱以外的事物都毫不关心,实际上却对身边人事相当细致。

他实在不像是那个多年前在江湖上叱咤风云运筹帷幄的毒尊灵蛇。

至于无剑那本历经千辛万苦盗来的手卷——

“那是飞燕小时候写着玩的。”

灵蛇如是说道。

飞燕啊……无剑无聊地想着,十余年前飞燕就死在了山上,从那以后灵蛇就闭关不出,直到现在开了酒店,性格与外界传说大有不同,大抵也是受了飞燕之死的刺激吧。无剑有些可惜,相传飞燕的轻功“休迅飞凫,飘忽若神”,也算的上青年才俊,若能活着继续待在灵蛇身边,两人站在一处想必也是道绝佳的风景。

只是,世上没有那么多可能,死就是两腿一蹬双眼一翻这么走了,除非逆天改命,不然便是真正的回不来。但从古至今,也没几个人能做到如此吧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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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住店,七晚。”

无剑正忙着给客人端菜,就远远听到柜台那里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和灵蛇甩银票的响声。

他腾出一只手擦了擦额角的汗,还是好奇地瞄了一眼,却见有个如松竹般挺拔的身影立在柜前,那头白发和灵蛇的银发一样夺人注目,使无剑不由得多看了几眼。

“公子,我们只收银票,不收锭子。”灵蛇笑的像只狐狸,眯起眼狡黠地看着对面不过一尺距离的少年,吐出的话语字正腔圆,却莫名带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。

少年沉吟半晌,往衣袋里摸了摸,掏出一大把票子来,哗啦啦的声响不亚于灵蛇手上嘚瑟的银票。

传闻里夜止小儿啼哭的灵蛇大人此刻黑了一张脸,不知道从哪又顺来一叠银票,往少年眼前抖了抖,而后看着少年微愣的表情笑开。

却见那俊雅非凡的少年只在呆滞几秒后便微微抬起下巴,不紧不慢地往桌上拍了张大面额的银票,估计也只有全皇城最大的钱庄才会有那么几张。

然而灵蛇面不改色,极为自然地将桌上一堆银票收进自己怀里,又歪着身子朝无剑喊道:“带这位贵客去上房。”

无意间被灵蛇狠狠坑了一笔的人这才反应过来,瞪着灵蛇半晌,怒道:“一间上房岂会那么贵?把我的钱还来!”

“一间上房一夜一两,自然不贵。”那灵蛇心满意足地把钱塞进自己宽大的衣袍里,咧开嘴朝少年笑,“只是公子你小费都给了,怎有收回去的道理?”

少年怒拍面前的桌子,力道生猛不像凡人,紧接着两眼一翻——竟是被气昏了过去。

无剑在心里可怜这人,小跑到少年身边正要扶他起来,却被灵蛇拦住。

灵蛇说,“我来。”

当他的手要触到少年时,一根极细的银链从少年袖口中窜出,直扑他面门,灵蛇毫无闪避之意,手依旧向前神去,另一只手向空中一挥,那根银色链子就被他牢牢抓在手里。

少年突然睁眼,正欲发力时却被灵蛇拉住胳膊,不知使了什么手段,原本蓄势待发少年一下就软了身子,被灵蛇以一种极其古怪的姿势“挟持”着上了客房。

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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